安静空旷的电梯里,只传来我口齿不清的怒吼。

意外的是,男人没有生气,他面色几乎可以说是平和地看着我,在电梯“叮”地一声打开时,他动作粗鲁地拖着我把我推进一辆车里,随后丢给我一盒抽纸。

“把嘴巴擦干净。”

我撇开脸,“不需要。”

他再次逼近,大手掐着我的下巴,一字一句,眸光里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“我让你,把嘴巴擦干净。”

他不生气时,已经阴沉到不敢直视,一旦有发怒的预兆,整个人就像嗜血的修罗,抿紧的唇都像一把绷直的刀。

在他骇人的视线下,我用手背胡乱蹭了下嘴唇。

他大概还不满意,直接大手伸过来,用拇指碾磨我的唇。

我吃痛地躲闪,整个人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
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尽数涌到鼻尖,让人颤栗到恐惧的熟悉感。

“夏秋,看着我。”他说。

我没有抬头。

底下的手指绞到发白。

身后的座位突地被人放平,我来不及反应,已经被人压在下方。

耳边他低沉的嗓音莫名透着股狠厉,“既然缺男人,我来满足你。”

我放弃徒劳的挣扎,只冷眼看着他问,“你就没有罪恶感吗?”

他冷冷睨着我,随后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明明在外人面前,永远都是一副高冷禁欲系脸。

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我。

躲了三年,怎么就功亏一篑了呢。

男人又细细地吻着我,声音低哑,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
我很是配合,“二狗子。”

他停下动作,像是被气到,随后气势汹汹地用齿关咬住我的唇。

“叫我的名字!”

“滚!”